导读:对我国日益尖利和意识形态化的描绘、以及在竞选中的进一步夸张我国影响,将危害澳大利亚在东南亚的位置。<\/p>\n
许多人移民到澳大利亚是为了经济时机、日子质量和气候。我在2019年搬到悉尼参加洛伊研讨所,是为了更多特别的原因:酷爱东南亚和敬佩澳大利亚充满活力的外交政策。<\/p>\n
作为《金融时报》驻外记者,我在我国、印尼和越南作业十多年,几位澳大利亚外交官是我名贵的材料来历。他们表现了澳大利亚外交政策的最佳传统:热心实干、直抒己见、常识广博,坚信自己的价值观,但不受意识形态捆绑。<\/p>\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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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年,澳总理莫里森与印尼总统维多多会晤。(来历:美联社)<\/p>\n
我还知道,澳大利亚对东南亚的专业常识和爱好在西方世界是无可对抗的,虽然有些人对印尼言语研讨和亚洲研讨的阑珊,有理由感到愤恨。<\/p>\n
我在澳大利亚期间,莫里森政府在该区域取得了一些活跃的发展,与印尼签署了交易协议,改进了与越南的联系,并与东盟建立了全面战略伙伴联系。<\/p>\n
不过,澳大利亚外交政策的最大改变是对我国情绪变得强硬。这种反击既是必要的,在很大程度上是对我国日益强硬的回应。但我忧虑,对我国日益尖利和意识形态化的描绘,以及在竞选中的进一步夸张我国影响,将危害澳大利亚在东南亚的位置。<\/p>\n
澳大利亚官员喜爱议论与东南亚的\”战略协同\”。但是,我忧虑他们误读了这个词。<\/p>\n
当澳大利亚与美国联合起来抵挡我国时,东南亚国家却在这两个大国之间摇晃。简直一切国家都期望美国及其盟友参加该区域业务,以平衡我国日益增长的经济和军事力量。<\/p>